時間:2015 年 3 月 14 日 (星期六)下午 2:30
地點:輔仁大學 外語學院 LB 101-102 教室
座談會與談人:
羅幕斯教授 (José Ramos)
雷孟篤教授 (José Ramón Álvarez)
張淑英教授 (Luisa Shu-Ying Chang)
任博瀚處長 (Borja Rengifo Llorens, 台北西班牙商務辦事處處長)
去年二月過完農曆年,我從歐洲拜訪法、西姊妹校回國後,雷孟篤教授 (José Ramón Álvarez) 和西班牙商務辦事處處長任博瀚(Borja Rengifo Llorens)約我一聚。雷教授當面送我一本白安茂教授生前撰寫有關西班牙語文學再現東方&中國的論文集 China en la literatura hispánica,並說明要以發表此書作為紀念白教授逝世十周年的活動,希望我也參加,作為白安茂教授來台教授的第一批研究生和論文指導學生,看我願意用什麼角度談談白安茂教授都好。本來打算去年舉辦,藉機也推廣這本影響西文學界相當深遠的學術著作,連場地都找好了,後來可能大家一陣忙碌,也可能另有其他安排,這個活動一直未見宣傳,我也沒有多加探詢。
聖誕節雷教授來信,告訴我決定在今年3月15日舉辦追憶白安茂教授暨專書發表,恰巧是白教授逝世十周年,同樣地跟去年一樣,也希望我一起參加,談談我心目中的老師。我說白教授是白色情人節 3 月 14 日逝世,雷教授說因為當日輔大有活動,所以延後一天舉行。今年農曆年前雷教授又來信說決定選在3 月 14 日當天下午,將請編纂此著作的羅幕斯教授、和白教授長達 20 年深厚情誼的雷孟篤教授和我一起座談,並號召通知所有可能的老師、朋友、學生回到母校,一起追憶白安茂教授,共同談談大家心中的「唐吉訶德」 — Manuel Bayo García (1940-2005)。
我想到 2005 年輔大西班牙文年刊 Encuentros en Catay 曾經作了一個紀念白教授的專輯,邀集幾位他的同事、好友、學生撰文紀念,我也寫了一篇 “Esas nubes que no pasan” (〈那些不會飄走的雲〉) 談談自己與白教授的師生情,以及他對我們的影響。我再次閱讀,覺得點點滴滴,十年前的回憶與今日並沒有不同,正如文章標題:那些不會飄走的雲。因此,決定將這篇西文文章翻譯成中文,和西文原文放在一起,讓認識白安茂教授的友人同事、或是好奇的西文人或非西文人一起分享我們共有的記憶。
於是,大年初三夜晚,我一口氣翻完了這篇西文文章成中文,它也會是 3 月14 日當天座談會上,我會談論的一部分。
藉著此文,也藉機向過去 20 年來曾受教白安茂教授的學子,如果得空,撥冗回母校一起回憶往日時光。
我也藉機找出了昔日許多照片,這些照片有空中大學西語電視教學節目的片段、有輔大西研所中文戲劇表演的劇照、與師長們共度的歲月寫真,以及白安茂教授諸多著作和我們的翻譯作品。往事歷歷,希望照片中人不介意。相片中我們都有點稚嫩、醜貌,但是很純真,很認真,很真實,懷舊與記憶,就是抓住存在的一點點憑藉……
“Esas nubes que no pasan“, Encuentros en Catay, no. 19, 2005, p.p. 37-49.
〈那些不會飄走的雲〉(中譯; 2015 年2 月21日,大年初三夜)
後記:
2015 年 3 月 7日 (忽地想到今天是我們親愛的老師、2013年11月21日逝世的范靜貞修女 María Josefa García 96歲的冥誕),週末星期六「呆」在家裡作功課,腦中突然想起白安茂教授也曾跟當時任教台大外文系的西籍教師鮑曉鷗教授合作,以8開尺寸、季刊方式印行《西牙邦》(Sinapia — Revista de comunicación hispanista en Taiwan)。這份刊物 1993年 8月 1 日創刊,出刊應超過10期,後來停刊了。
這個念頭閃過腦海後,我想到印象中我似乎有幾期這份刊物。頓時,深怕記憶會迅速消失(西班牙文說 Se me fue el santo al cielo 聖徒突然跑走到天堂去),我立刻從書房站起來,像夢遊一樣,逕直走到我認為對的地方 –書房隔壁挑高的小客廳– 打開牆角的書桌最後一個抽屜,手很自然地伸到最底部,摸啊摸 (抽屜太長,放滿古老的影印資料,最深處底部只能憑觸覺),然後一抽 — 哇!就讓我抽出了兩期的 《西牙邦》(Sinapia)……
我先是讚嘆自己的記憶力沒退化?(阿茲海默症,越早期記得越清楚!!),從想起到找出來不超過 一分鐘,挖出 20 年前的收藏。看到這份刊物,十分欣喜,這是白安茂教授學識經歷豐富,熱愛書寫的另一項實體證據。
白安茂教授盡可能每期都撰寫專文。我在這兒提供手邊的資料,他寫到如何認識 1967 年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瓜地馬拉的阿斯圖里亞斯 (Miguel Ángel Asturias)。1994年塞拉(1989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訪台,我剛好也應鮑老師邀請,寫一篇專文,並提供活動照片。我竟然忘了自己曾經在這兒寫過這件大事紀,卻在尋找白安茂教授的資料時,也找到我自己。
這份全西文期刊,有些配合當時臺灣與西語相關的活動報導,也有許多知性的學術文章,如今雖然消失,但是在歷史的某一刻痕印記中,總有它輝煌的紀錄。